你说这又算是如何?”
“只能说事随世移,社会风气变化。”方临也是感叹。
‘这个时空的大夏,正如前世时空的大明,在中叶后,整个社会思想渐渐开放,商人走出社会底层,士农工商的界限模糊,钱开始向着权渗透,两者相互交织,金钱至上的观念开始兴起。’他心中暗道。
又和欧夫子聊了一会儿,当学童开始上学,欧夫子忙起来,方临也不便再留,回家去了。
……
辛老倌便回去,很快又出来,给了一两银子。
麻衣相师倒也不惊,收下一两银子,两手重新收起,伸向彼此袖筒,抄着旗子离开。
“老倌,我看你儿子还没娶媳妇,可要我算一算么?”麻衣相师问道。
“算的!算的!”辛老倌听对方准确说出了儿子情况,连连点头,道:“你替我儿子算算,看他哪年能成家?”
麻衣相识问了辛佑生辰八字,郑重地取出工具,替他卜了一卦,又让辛佑伸出手,看手相。
“令郎今年不成,明年也是一定能成家的。”麻衣相师说着,又对辛佑这双手大加赞美:“令郎这十個白色比别人的明显,比别人的大,寓意能搂个太阳、拢一片金光,好比抱堆金子,将来不说大富大贵,也能生活无忧。”
辛老倌听了,乐得合不拢嘴,本有些歪斜的嘴,直接口水都流淌出来了,连忙一抹,问道这算命要多少钱。
“老倌你看着给吧!”
“谁说不是?不过……”欧夫子指了下脸:“人啊,越是缺什么,就越是重视什么。”
此言一针见血!
方临明白,欧夫子是说,邱婆婆脸烧毁了,从前可能没少被人指指点点,故而反比别人家更在乎脸面。
方临离得不远,也是看去,辛佑手背就像洗不干净的抹桌布,指甲很长,里面镶嵌满了污垢,指甲下端呈现出十个白色半圆。
或许是他不专业,倒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。
“那便罢了。”麻衣相师也没多说什么,又向前走去,看向辛老倌父子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