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得没头没尾,但成世亮自然理解,矜持道:“当然有效果。那个,荻子、临子,我跟你们说,昨晚我……咳咳咳!”
他眉飞色舞说到一半,突然意识到什么,卡壳了下,下意识咳嗽了两声,才道:“我是说我那个朋友,昨晚用了你说的那个老大夫的方子,可真是龙精虎猛,大杀四方……”
“我就说,介绍的人没错吧?”黄荻得意道。
“多谢了。”成世亮拍了拍这家伙肩膀,旋即,脸上又闪过肉疼之色:“那方子什么都好,就是有些贵。”
“一分价钱一分货嘛!”方临倒是不奇怪,前世这种东西都不便宜,更何况这个时代。
“是啊,好药就是贵,钱一晃眼就没了,总是不够花。”黄荻说着,似有同感。
“你们仨嘀咕什么呐?看看一苇,过来端饭了。”
这时,刘掌柜喊了声,这凑一起的仨人也不说了,赶忙去吃过饭,然后开门上工。
……
柴一苇家里,是在府城边下面的村里,平日不回去,有时候轮休也不回去,或也有难言之隐。
这些东西,方临注意到了,不过人家不主动说,他也不会没眼色地问。
换柴一苇上,同样如此,连赢三盘,并且,结束得极快。
“方哥棋艺真好。”柴一苇道。
“临子,你怎么这么厉害?”黄荻也是惊叹。
“临子,还是你行。”黄荻说着:“能学得进去,我就不行,对着书,看那密密麻麻的字,就头晕。”
方临笑了笑:“我家不算太远,就是为了学字、多看些书才留下,你家也在城中,怎么不回去?”
“我又不傻,这里有不要钱的饭吃,回去做什么?”话是如此说着,不过黄荻隔两天就要回去一次,也没说过原因。
方临、刘掌柜于此溜达着,多见这些学童,仿佛受到感染,心态也年轻了许多,一天就这么开始。
今日成世亮轮休,方临就替代他收银,担起这份工作,记账所用多是常用字,倒也没什么问题。
客人不算太多,比平时忙碌些,一天就这么过去。
“我也就一般。”方临平静说了句,然后又道:“棋如其人,一苇人老实,鲜少用计,而你么,这‘卒’也不舍得,那‘马’也不舍得,畏首畏尾,就容易输些。”
他不来了,让黄荻、柴一苇俩人下,自己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