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有些奇怪。
陆启言顿了顿,“兴许,是乌金不大喜欢吃这个吧。”
毕竟乌金是犬类,按道理来说,应该更喜欢吃肉吧。
这样的身手,若是让夏明月想象的话,很难与陆启言俊秀斯文的面容联系到一起,但此时亲眼看到,却又觉得十分和谐。
仿佛就该如此。
不过陆启言这样的身手,在军中应该也是数得着的,难怪不过参军数月便能成为大队头。
清淡可口,满足感十足。
可既然这么好吃的油卷子,乌金竟然不吃?
因为看陆启言不顺眼,对于早上是他往瓦罐盆中添食这件事,乌金颇为不满,哪怕盆中放的是它极为喜欢吃的米汤泡油卷子,它连吃也不吃,只扭着头看旁处。
夏明月发觉乌金不吃饭时颇为诧异,将手中的油卷子啃了又啃,“今日这油卷子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啊。”
这次,陆启言练的是一套拳法。
拳拳带风,气势颇为凌厉,身形亦是十分敏捷。
又在整活是吧!
在看到走到堂屋的夏明月眼中似有赞赏时,这脸越发臭了。
显眼包真让狗讨厌!
夏明月感慨。
院中蹲坐的乌金看着陆启言,脸耷拉的老长。
两个土炕,每人躺上一个,且各自不约而同地背了身过去。
这般保持的距离让夏明月莫名心安,十分踏实的闭上了眼睛。
一夜好眠,第二日晨起时,夏明月再次看到了在院中练功的陆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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