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抹去脸上的唾沫,并不计较,道:''大牛不管你说我什么白眼狼不白眼狼的,反正这工作我还是得做!大叔大婶对我有恩不假,但我不能因为报恩而耽误了工作,这一码归一码!大牛,恕这次我不能帮你!”
''砰!”大牛又一拳打在村长身上,''亏我父母白养了你这么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,若你执意要拆迁我的房子,咱俩兄弟一刀两断!”
村长唾沫四溅、苦口婆心做工作,最后这块硬骨头沒能拿下来,反而还挨了两下,看来还得朱厚照亲自出马呀!
随口试探问道:''哦,七斤,那你房子的拆迀?”
''沒说的,一切听你朱公差,哦,不,朱同志的!”七斤望着朱厚照是嘿嘿一笑。
然后皱着眉伸出大手在七斤额头摸了下,问道:''七斤,你现在好点了吗?”
''好多了、好多了!”七斤忙不迭道。
朱厚照叹气道:''长年闷在小小屋子身体怎能不虚弱呢?你得从屋子里走出来,晒晒太阳,呼吸下新鲜空气,参加生产劳动和集体生活。”
朱厚照大手一挥,''对向七斤这样的贫困户得重点倾斜,听好了,把剩余的救济金和救济物质全调拨给他。”
这个世界终究不是前朝那个世界了呀!七斤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,原因就在于这个朱公差还挺有人情味的,与前朝那些一手遮天、肆无忌惮、让人恐惧的八旗公差大不一样。
万亊不离主题,前面的铺垫工作做得那么多,朱厚照当然沒忘了此行的目的
吱呀一声推开门,然后抢身上前,先将七斤给抱到床上。
接着又是给七斤做人工呼吸,又是给七斤做胸部挤压,反正就是上一切的急救措施。
好半天,也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,七斤终于是从昏迷中渐渐苏醒了过来。
然后朱厚照转头对一旁的副乡长和村长道:''你俩做这父母官的,平时要对这七斤多多关心照料,哦,对了,今年局里下拨的贫困帮扶金和救济的棉被毛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