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老马先生啊!你们这黄泉路是怎么保养的, 路况也太差了呗!你瞧瞧, 你瞧瞧, 不但风沙大、光线差、路面还坑坑洼洼, 这是人, 不, 是鬼走的路吗?简直太不像话了吗, 你们起码得搞个道路形像工程吗!” 朱厚照对黄泉路是颇有微词.
“什么,沒经费?沒经费找朕就对了, 朕大明就是不差钱!明儿个赶紧的去写张道路维修资金申请报告, 阎王不批朕批!”
“批?你能批个鬼!” 王漾茗咬牙切齿骂道,“身上什么都死了, 就那张臭嘴巴沒死!” 然后狠狠地照朱厚照腚上捏了一下.
“凭什么?就是要让你来背朕啊!” 朱厚照没羞沒躁道.
“呸, 不要脸,你沒长腿不会自已走啊!”
“朕就相中了你这个守仁先生的国草贴身高手, 非你来背不可!”
要说这年头女追男隔层纱,男追女隔座山, 至于男也是因人而异, 朱厚照费儿巴经要王漾茗背他, 人家当他是放屁, 可马面“同志”轻飘飘几句话, 一下就上手了.
人逢喜事精神爽, 朱厚照有腿不用走路, 心情就倍儿好, 心情倍儿好, 话自然就多.
“啊,原来是漾茗姑娘!怎么着, 还是有明一代著名圣人王守仁的国草贴身高手?”
“不敢当、不敢当!神差过誉了, 过誉了!” 这位叫王漾茗的脸红得猴子屁股似的、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,“只不过是守仁先生身边的一位长随, 或者说是使唤丫头罢了!”
朱厚照这一扯, 小女生可就不答应了, 不管不顾地和他抓扯起来.
“狗皇帝,凭什么要扯掉我的巾帻!”
这情形马面都看不下去了, 赶忙劝起这位小女生来.
“这位小妹, 高姓大名?”
“免高免大, 敞姓王名漾茗!”
“你这个废物,休想!”
朱厚照和这位小女生一番火星撞地球似的唇枪舌剑下来, 事情根本沒有得到解决, 队伍还是走不了.
“哇,哇, 哇塞!”
朱厚照这一扯, 一个身材凹凸有致、全身散发着青春活力、看起来十分清秀干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