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冲她也点点头。卫蓉蓉也凑在我的耳边，细细地说：“老爷爷很有礼貌，咋了？”
这时我看到对面坐着一个老头，鹤发童颜，长得有点面善，不知在哪见过。
老头见我看他，很有礼貌地点点头，微微笑了一下。
里面只坐着很少的人，而且这些人并不坐在一起，而是散开坐，一排座只坐一个。
我们一进来，所有人都侧头看过来，齐刷刷盯着我们。
我赶紧道：“她可不是什么老板娘，就是我一个……”我想说客户，又觉得太外道，便说：“是我一个妹妹。”
卫蓉蓉应该是听到了，暗暗掐了我一下。
能有半个多小时，上来的人渐渐多了，一排座位几乎坐满。
能有十来分钟，卫蓉蓉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，搂着我的胳膊闭着眼打盹。
大硕坐在另一边，轻声说：“老板娘是不是太累了？”
我们三人等在地铁站，零零散散的还有一些人等车，年纪都很大。
不知是不是地铁站里的光线晦暗，这些散客面目不清，像是自带一层滤镜。
地铁终于呼啸而来，车停了下来缓缓开门，我们三人进了车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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