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时间再长点,头不再晕,气味似乎也闻不到了。
卫蓉蓉心里明白,这股香气其实一直都在房间里飘散。
我摸着下巴说:“小莹那里你最好以后别去了。可以把她约出来,在外面见。”
卫蓉蓉问为什么。
我说道:“她是和金丝眼镜同居的?”
卫蓉蓉笑着点头:“这不废话吗,难道你嫉妒?”
我有些不高兴,怎么什么玩笑都开,下面话也懒得多说,“总而言之她家有古怪,能不去就不去吧。”
“可是我约过莹莹几次,出来吃饭逛街什么的,她不出来啊。她说老公不允许。”卫蓉蓉气鼓鼓地说:“也不知道那个金丝眼镜有什么好,看起来色眯眯的不像好人。斯文败类。”
这些事和我没关系,我就是个按摩的。只要不惹到我头上,我的原则是井水不犯河水。
我把自己的行事原则重申一遍,卫蓉蓉说我没爱心,然后转身就走。
我告诉她,下一次不用急着过来,过个三五天再说。
也不知她听没听到,摔门就走,小丫头,脾气还挺冲。
接下来几天都没什么生意,天气越来越冷,夜里经常朔风乍起,吹得鬼哭狼嚎一般。
我每天都是黑晨颠倒,玩玩游戏。
小时候练功练出逆反心理了,现在总算没人管我,要把失去的青春都补回来。
这天下起了小雨,阴沉沉的黑了天。我裹着军大衣窝在沙发上刷手机,大概八点来钟,突然“咣咣咣”门敲响了。
谁啊这是,就算是顾客来了,也不至于这么砸门,赶上抢劫了。
我瞥了一眼房间角落的棒球棒。自从上次三雷哥带着手下来过,我就准备了这根棒球棒。
我咨询过胡同炒饭的陈师傅,只要是别人上门找茬,用棒球棒算是正当防卫,只要不打死人就没事。
我小心地打开门,看到来人松了一口气。外面站着两个女孩,举着一把破破烂烂的红伞,冻得小脸煞白。
正是卫蓉蓉和小莹。
我让开门,放她们进来。
两个女孩带着一身寒气,尤其是小莹浑身哆嗦,像是一股风就能吹倒。
我扶着她坐下,手背贴着她的脑门,滚烫。再抓起她的手,摸了摸脉。
我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