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祸不单行,我刚一个转身,下一秒就和粪车撞了个满怀。
“我xx!是哪个不长眼的大半夜推粪车啊!!没看见有人啊!”我嗅着身上难闻的味道怒号着。
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粪车后面响起:“实在对不住姑娘,天太黑了我老眼昏花的没看清楚,无意冲撞了姑娘。”
听声音应该是个老头,还是个有礼貌的老头。
我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头。
“那怎么办,我这身衣服可是金线秀的,金珠子串的,现在被弄脏了可就没法穿了,看你是个老头我也不为难你了,你就如数赔本姑娘一件吧。”
老头子闻言立刻着急了起来:“老夫没有这么多钱啊,就算把老夫卖了也换不来姑娘的一件衣服啊。”
我装的像个十足的泼皮无赖:“那我不管,反正我的衣服是你弄脏的,你要是不赔,我就告官府去。”
老头子一听官府这俩字,吓得差点当场给我跪下,兴许是他为人老实总是遇上这种威胁之事吧。
南浔这时走了过来,不悦的看着我,说道:“卿卿,做人怎能如此刁蛮无理?”
我用手肘戳了戳他,示意他别说话。
我咳了两声,正色道:“要是不想赔我的衣服也行,但你总要给我找个洗漱休息的地方吧,这大晚上的你总不能让我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吧。”
老人连忙点头应和道:“这是自然,如若姑娘不嫌弃,可以到老夫的药铺上休息一晚,我再给姑娘拿一身我女儿的衣服换上。”
我见计谋得逞,立刻嬉皮笑脸的朝老头挤了过去,我用肩膀碰碰了他,问道:“我们有四个人,你家住的下吗?”
老头先是一愣,随后答道:“住的下。”
此时小五也背着禾芫从街头走了过来,我冲他俩挥了挥手,叫道:“我找到住的地方了,快过来!”
公孙小五的狼鼻子比狗还灵,他还没走到我身边呢,便一脸嫌弃的骂道:“涂山卿卿你掉进粪坑里了吗!怎么这么臭啊!”
老头闻言尴尬的背过身子把车重新扶起来,招呼着我们跟着他去药铺。
我抬手将袖子上的污物一把抹到了公孙小五的脸上,冷嘲道:“要是没有本姑娘掉粪坑,你家禾芫今天晚上就只能跟咱们睡大街了!不感谢我竟然还说风凉话,死狼!”
公孙小五闻着脸上的污物痛苦的滋哇乱叫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