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沈昭然自恋，而是二十年前的事情，的确是牵扯到了她。
“其实，也是可以聊聊的！”
沈昭然微笑，“你脑袋的问题，并不大，只要你肯付钱，本宫未尝不能帮你解决！”
“仙姬，你这也太会做生意了吧？”
面具男也笑出声来，“你想知道的事情，居然还要我这个可以告诉你真相的人先付钱！”
“有没有人说过，你很周扒皮？”
“有啊！”
沈昭然轻轻耸了耸肩，“这么说我的人很多！”
“不过，本宫也不是那种霸道的人！”
“有些时候，我还是很好说话的！”
沈昭然的确是有办法解除对方脑袋里的思维禁制，但这需要花钱。
狗系统在这种小钱的问题上，是不肯赊账的。
“抱歉，我拒绝！”
面具男轻笑出声，“既然说了也得死，不说也得死，我还是希望能做个守秘密的人！”
“至于我死后？”
“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！”
“这么硬骨头？”
沈昭然很好奇，这个“仙”组织，到底有什么魅力，能让这些人这么死心塌地！
都说“仙”网络了诡界多数的疯子，难道自己还不够疯？
“来，给你看个好东西！”
沈昭然将那神奇玻璃球拿了出来。
玻璃球内，被沈昭然困在里面的王家人死不成，活得不如狗。
他们能通过玻璃球看到外面的一切，也能听到，甚至沈昭然允许的话，他们的声音还能传出来。
此时，玻璃球内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五谷轮回之物。
“你就说，你想不想跟他们作伴吧？”
沈昭然这威胁，一般人是真的扛不住。
面具男直接破防了！
他是疯狂，但不是变态！
噗——
一口鲜血喷出，面具男选择了自断心脉。
他宁可死！
也绝对不要落到这样的下场。
“啧啧，还真的是烈性子！”
“只是，本宫没让你死，你以为你死得成么？”
沈昭然上前，拍碎面具男的面具，一张符箓摁在对方的眉心。
下一刻，符箓自燃，有碧绿的荧光笼罩对方全身。
待到绿色荧光散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