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不起！
只能照办！
“有可能了解当年事情的人，都不在了！”
这一点，不是殷擎危言耸听。
“错！”
“找寻我的身世，只是顺带的，我想知道的是，我在哪儿出生的！”
“这才是关键！”
这才是沈昭然关心的重点！
“我让人去查了，但你要知道，这件事情发生在二十年前，甚至，我怀疑，你生产的时候，并不是在正规医院！”
“最重要的是，王家、沈家都没了！”
档案袋里的东西不多，只有几张纸，但上面记载的东西，还有那两张照片，让沈昭然很受震动。
王不易，沈灵素！
这两个名字，她行走诡界的时候，偶尔也会听人提起。
她的梦，梦到的一直都是沈灵素生产的场景，可许是因为那时候的她，还刚出生，眼部神经都没发育完全，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。所以，她只记得当时的那些声音，却记不得当时的任何一个人的长相。
而，为什么这个梦反复出现？
“不知道！”
殷擎干脆回答，“你不就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？这跟你在哪儿出生，有关系吗？”
殷擎直接拿出了一个档案袋，摆在了沈昭然面前的的茶几上。
沈昭然拿起档案袋，打开。
王不易的照片跟沈昭然之前画出来的那幅画像，是真的很像。
“所以，这就是我的身世！”
“那么，她，沈灵素是在哪儿生的我？”
但她从未想过，自己会跟这两人有关系。
曾经听人说起这两人在那些年的风光，沈昭然一度还不以为然，认为他们也就是没跟她生活在同一个时代。
“你俩，该说说我的身世了吧！”
从收容所回转平安画妆坊，沈昭然在沙发上坐好，一本正经地看向殷擎跟顾灵均。
“这个，你先看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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