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警员们对现场的询问，有人就抬手指向了对面二手房交易中心门口的摄像头。
从那个位置，刚好能将这一片区域都完全覆盖。
所以，想要知道沈昭然等人的情况，真不是多大的难事。
沈昭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一行人很快远离了平安画妆坊，在街道上的一家早点摊子排排坐。
殷擎跳脚，“公是公，私是私。我从担任特事处的处长以来，没拿过公家一分钱，苍天为证的！”
“对，对，反正苍天不会说话！”
沈昭然心里一阵腹诽。
而这货当时的说法是，他为了公事这版操劳，享受下怎么了？
怎么了？
当然是不怎么了！
殷擎很无语。
他认识一群诡界大佬，豪爽的不在少数。像琴墨白跟沈昭然这样抠门的，那真是诡界奇葩，凤毛麟角。
“我们挣的每一分钱，都是卖命钱！”
当然，她清楚，殷擎说的可能是事实。
但是吧，她已经好多次看到殷擎出外勤，住的是总统套房，吃的是星级大厨准备的菜品。
“诽谤啊！”
“熟归熟，你再这样说，我一样告你诽谤！”
“真是的，服了你们！”
“一个个的，明明都比我有钱，却都这么抠门！”
再说了，她的强大，全都靠钱撑起的。
人人皆知她是个财迷，但谁又知道，她这个财迷根本就是浪得虚名，她挣多少钱，最终都被她背后的狗系统给坑了去。
若没有系统，她即便是接触到了诡界，也只能是一个小萌新，或者可能早就被埋在了什么地方，坟头草已经三尺高。
“不像您老人家，用的是公费。”
沈昭然一点不觉得抠门有什么不好。
“我没钱！”
琴墨白双手一摊，一副爱咋咋的样子，跟他现在这一副温文尔雅的花美男形象十分不搭。
“我请客，我买单，成了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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