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子或者荷包。
镇上专收各式绣活的掌柜喜欢得很,指名就要她的。都收来送去给县城甚至府州,卖给那些消费得起的夫人小姐们。
葛大娘一向开明,对自己的两个儿媳并不刻薄。家里的事情该做做,有些不能做就罢了,要求不多。
就是二儿媳嫁过来这十年多,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,干活还时不时偷点懒她也没过分说什么。
“你要没欺负箐娘,那怎么突然叫她学做饭了?我跟你说,箐娘可是难得的好媳妇,你不要看她没娘家就随意欺负人家。”
身后没娘家的女人是真不好过,难过起来都不知道上哪说去。
这不,她看着最近情况有些不对了,就赶紧找言信来问问清楚。
小夫妻俩是她保的媒促成的姻缘,葛大娘打从心底不希望他们出什么问题。
外边那些多舌的妇人都说些什么其实她略有耳闻,但她从不觉得宋叶箐不下地干活,不给男人做饭就不是个好媳妇了。
再好的夫妻都是会吵个架拌个嘴,这是人之常情。言信他娘难过起来没处说只偶尔来她这坐坐时才能吐露一些。
箐娘身后又没有娘家,真受了委屈,闹了矛盾也没人偏帮,没个去处。
可他仔细回忆了一下,然后发现并没有出什么事啊,夫妻俩和和美美的,甚至出门前还……
额,何言信默了。
于是在葛大娘眼里就成了他心虚的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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