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清明白了,急切上前几步:“可能保证本宫孩子无恙?”
姜藏月亲手将四月香缠枝香包佩戴在舒清腰侧:“自是无害。”
“那本宫现在......”舒清被这么多事情冲得有些糊涂:“本宫父亲还在廷尉府。”
姜藏月似是说清利害:“娘娘,舒大人没有做过的事情,圣上可明察秋毫,顶多受皮肉之苦。可越妃娘娘做过的事情尾巴也擦不干净,娘娘与越妃娘娘发生争执,圣上自会前来,娘娘觉得圣上会帮着谁说话?”
舒清连连点头,嘴里颠三倒四:“是了,就是这样,本宫这就去和喜宫!”
姜藏月浅笑:“舒大人虽被无故牵连,但等圣上查清事情则心有悔意,舒大人会因祸得福,而越妃娘娘先动了手,她惹了腥洗不掉嫌疑。”
“娘娘此刻去和喜宫,说不准还能找着证据。”
青衣少女不卑不亢落了话,内殿中磕了一头血的碧荷满脸呆滞,都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去和喜宫!”舒清当即做了决定。
碧荷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,尽量将一字一句都说清楚:“府中传来消息,圣上将大人交给廷尉府了,得四十大板并暂时拘廷尉府,夫人得了消息承受不住晕过去了。”
满初看了一眼姜藏月。
得了这消息,华阳宫此刻是兵荒马乱的,除却哭声惹得舒清头晕脑胀。
她身子重,避免劳累只是让桂嬷嬷去了承清宫,可圣上根本就没有见桂嬷嬷,便是连一句话都没有。
她又气又急坐在椅子上,又瞧着碧荷哭肿的眼睛,最终心慌看向姜藏月:“便是爹爹犯了错,圣上也不至于不见本宫,更何况本宫现在怀着孩子,圣上这些时日不是一直很开心吗?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面上都不见本宫?”她情绪有些激动:“姜月,你不是最有办法了吗?本宫要面见圣上!”
动手的人是为了爹爹的事还是因为她身怀有孕碍了谁的眼?
舒清一阵接一阵的深呼吸,平复心绪,偏生碧荷出去一趟又得了消息,以头抢地,发出清脆响声:“娘娘,圣上将舒大人交给廷尉府了!”
“你再说一遍?”舒清双眼猩红。
可入了内殿瞧着娘娘正在看书卷,旁边宫婢在熬着安胎药,殿中药香袅袅,很明显这事情不宜惊动舒妃娘娘。
宫婢急红了眼,偏偏这事儿事关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