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脸太监细细笑了几声,嘲讽道:“咱家带人来安乐殿找乐子关你个罪奴什么事情?咱家看你是猫捉耗子多管闲事。”他嚣张笑拿起鞭子甩了甩:“让开,否则咱家连你一块儿抽!”
其余宫婢太监附和。
他们是已经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,是以毫不在意。
鞭子靠得极近,姜藏月微微偏头,一缕断发飘落。
“你们!”满初眼底起了杀机:“难不成在宫里就可以随意欺负人吗?倘若回禀了主子你们......”
为首太监干脆又甩了两下鞭子。
姜藏月眼眸极静。
他嗤笑:“这宫里年年失踪一些宫女太监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哪宫主子会去寻些下贱人。”
“走!咱们都去招呼招呼质子殿下!”他继而皮笑肉不笑从她面前经过。
不会找么?
一行人完全不将两人放在眼中,只想着去折磨人找乐子。
却在下一瞬,姜藏月步子如鬼魅般到了白脸太监跟前,纤细指尖轻易掐上了他脖子。
眨眼间,姜藏月指尖用力,喉骨断裂的声音‘咔嚓’响起。
白脸太监眼珠爆血,四周悚然一静。
姜藏月二人过了几日准备收拾下外院,顺带理清香木,恰此时一顶华美的銮轿从安乐殿门口经过,銮轿之上女子神情娇媚可人。
抬銮轿的太监们更是神情傲慢,路遇挡路的宫婢直接就是推开,姜藏月拉着满初在殿前行礼让路。
姜藏月垂首。
她心里做了好一番挣扎,眼瞧着日头都阴了一些,终于松口,只道:“你当真只是为了制香?对那贱种没有任何想法?”
“本宫可不是好糊弄的。”她放狠话:“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在搞什么小动作,本宫可不会放过你。”
舒清先去兰秀阁跟越妃要人,回来砸东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之后姜藏月带着满初又开始收拾东西搬进了安乐殿,在内殿边选了两个房间,随意收拾了下也就算了。
对外两人是舒妃厌弃了的宫婢,是以才被丢进安乐殿,从前安乐殿的婢女早就跑得一干二净了。
殿中冷寂,孤独老树,枝叶摇曳,野生藤蔓沿着残破的门楣和窗棂盘缠而上,实不像住了活人。
再度扫了她一眼,舒清不紧不慢地警告:“倘若你是看上了那贱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