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几个意思？”
张嘎指了指自己的脸庞，耐心解释道，“天道化身万千，之所以用这张脸，只不过是因为习惯，并不代表我就是张嘎，只要愿以，我完全可以是另一个模样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的五官突然开始扭曲，拉伸，变幻，竟然在短短数息之间，变作了一副截然不同的面貌。
一个神情温和、样貌俊秀的中年男子！
只因这个中年男子，居然和她已故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，甚至连表情和眼神也是分毫不差。
若非亲眼看见张嘎变化的过程，她绝对会以为是父亲死而复生，来到眼前。
“这张脸如何？”
果果眉头一皱，毫不留情地骂道，“少来占便宜，我没有爷爷！”
“你的爹娘都是天道意志的一部分，也可以算作天道的子女。”
张嘎并不生气，只是慢条斯理地说道，“这一点，你应该清楚才对。”
“爹爹！”
看清男子样貌，果果不禁神色大变，惊呼出声道。
果果不耐烦道，“本姑娘听不懂。”
“那我换一种说法。”
张嘎哈哈一笑，眸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，“倒也不算太笨。”
“滚！”
“我已经不是张嘎了。”
张嘎摇了摇头，“如今我就是天道，天道就是我，早已不分彼此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
果果梗着脖子，不以为然道，“你自己也不过是天道意志的一部分，当我不知道么？”
“天道？”
果果心中一动，很快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。
“到底是本座的孙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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