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洁闻言回头看去,发现自己的白马走得极慢,挡住了身后独角马车的前进路线,脸上浮起两抹红晕,连声致歉:“对不住,对不住,我这就叫白夜让道。”
“多谢姐姐!”钟文拱了拱手,回身上了马车。
看着独角马车从身旁经过,宁洁颇有些不舍,只觉难得遇见钟文这般造诣精深的神文学者,就此别过,实在可惜,却又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挽留。
却见已经走到前头的钟文忽然转过头来问道:“宁姐姐,不知你意欲何往?”
“我要出海。”宁洁这才想起自己的行程,“本是和爷爷一起来的,我们两个都在马上研究神文学,不知道怎么的就走散了。”
钟文:“.…..”
好一对呆萌的爷孙,和沈大锤那一对还真是有的一拼。
宁洁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,突然感觉有些慌张,忍不住问道:“钟兄弟,这里是哪儿,去青海省该怎么走?”
“青海省怎么走我不知道,不够既然姐姐和亲人走散了,不如先随我回清风山,然后以信使通知你爷爷来山上寻你如何?”钟文好心道。
“也好,便麻烦钟兄弟了。”宁洁想了想,觉得也只能如此。
“走吧。”钟文招呼道。
“钟兄弟,难得同路,姐姐还有些神文学的问题想与你讨教。”宁洁策马赶上,又从包袱之中掏出一本上古书籍《天元论剑录》。
钟文:“.…..”
什么书这么精彩,让她如此欲罢不能?
钟文忍不住好奇地望向白衣女子手中的书卷,这一看不免吃了一惊,只见书的封面上居然用汉字写着:
他甩了甩头发,展开“云中仙步”,十分骚气地来到白衣女子身旁,满怀期望地自马下向上斜斜望去。
只见马上女子约莫二十岁出头,生得肌骨莹润,眼如水杏,唇不点而红,眼不画而翠,脸上丝毫不施脂粉,却半点也无碍她的惊世容颜,一席宽松的白衣罩在身上,让人一时无法辨认身材。
女子骑在高头白马之上,纤纤玉手之中握着一册书卷,正自全神贯注地低头阅读,口中喃喃自语,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娴雅文静的书卷气,与沉鱼落雁的容颜相互映衬之下,更多了几分出尘之感,一望可知是位饱读诗书、富有才情的优雅女子。
“嗯。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