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女人又被侵犯过,这就很有可能是这里几个伙计干的。
顾華没有问女人身上发生的事是不是他们做的,因为事情已经发生,问不问已经不重要了。
既然这是一家开在这里的黑店,肯定坑害过不少来往商旅和旅客,就凭那个大当家对虐打女子的心狠手辣,要说这些人手里没有人命,那是骗鬼都不信。
就在祁颜把穿着一只黑牛皮靴的脚放在伙计的另一条腿上,准备再给他采一个粉碎性骨折,伙计扛不住了。
流着泪的大喊道:“我说…我说……”
旁边两个被顾華和祁颜闯进来踹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的伙计,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,想阻止却不敢出声。
“我们大当家是漕青帮的人平时不住在这里。”
“漕青帮。”祁颜不是大宣人不知道这个漕青帮是什么,就把目光看向顾華。
顾華微微眯了眯眸子,她的记忆里模糊好像听说过这个帮派,似乎是一个搞水上运输的,怎么这个黑店会跟这个漕青帮有关系,
既然人不在这里,顾華和祁颜也不可能满世界去找那个大当家。
不对在用一些特殊手段审问下,得知几个伙计就没一个是好的。
不说他们为了谋财害命杀害多少无辜行商旅人,就是那些行路落在他们手里的女子,被杀害,糟蹋也是常有的事,就没有一个人能从这里完整的逃离出去过。
不久,两匹马又如来时在黑夜里骋驰而去,只把身后一片冲天的火光,和那家黑店里伙计声声惨叫留在这个风雪夜里,烧为灰烬。
………
次日。
许香玲醒来从帮她处理身上伤的夏荷那里得知,自己被救出那个困了她三年的魔窟,欣喜若狂的痛哭出声。
在见到来她房间探望的顾華时不顾身上有伤,从床上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,重重把头磕在地上。
顾華看了一眼旁边的夏荷。
夏荷走过去准备把她扶起来,却被许香玲拒绝,接着她说出了自己的遭遇。
“奴家是庐州府人士,三年前跟着夫君去京城赶考路过这里,准备喝盏茶休息一会再走。
当伙计端上的茶被同行中一位会点医术的同窗看出不对,那些人急忙带着家眷坐上马车离开,就连奴家的夫君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