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可能性很小，他没那个交际面。有种可能，就是从地下格斗场拿出去的……”
“黑杰克？”罗南对那个冷酷的改造人印象极深。
“那事结束后，你一直养伤，我还是看了一下相关档案的。当时地下格斗场里死的观众也就那几个，我有印象。”
这样吗？
白先生说起这事儿，不是要从过去的事里找乐子，而是还有后续：
“马明经这人我还算了解，他没有什么大出息，爱好也很单一，本身与里世界瓜葛很少。他能找到‘海青花’的技术，又让马明彩认可，说明这个路径还是比较靠谱的。可‘海青花’技术，目前基本都涉及二度甚至三度移植，要辗转两到三个能力者，抹去最危险的畸变元素，才能寄生在普通人身上。这种技术路径，一般都是里世界背景在做。”
罗南沉吟：“非里世界背景，找到里世界技术？”
“那应该是马老九的收藏品。”
罗南“啧”了一声，这是巧合吗？更像是某种小圈子里的宿命。
“唐？”
罗南眉头挑动，想再问两句，白先生却是在他前面开口：“那个马老九、马明经，是去年9月30号死的，在之前瑞雯所在的地下格斗场。”
“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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