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序来就可以了。我又不是要给你塞一个累赘进去，小常的能力在那个成果里面已经体现的很明白了，没必要搞得偷偷摸摸的。”
“这当然没问题，再说了，就算你想把小常要过去，我还不舍得给呢。”杜义山嗤笑一声：
“至于他毕业之后么……我看你们就未必请得动他咯。”
有新舟60那边的成功经验打底，无论什么评审都肯定能轻松通过。
“首先，最近几年呢，我们原则上已经不再搞强制调档的操作了，所以只能先由601所把课题交给您的课题组，再由您选派课题组成员作为乙方参与项目，要想成为我们的正式职工，无论如何都得等到他毕业之后了。”
“您也知道八三工程的分量，这件事情，恐怕不是我自己一言堂就能决定的。”
“我可没说让你搞一言堂。”
“杜老，这件事情我可以办，不过有两点得提前确定好。”
“说吧。”杜义山点了点头。
他知道事情走到这一步，基本上就是没问题了。
“嗯……”
梁卓平捏着下巴又思索了一会，终于点了点头：
“八三工程？”
听到这个项目名称之后，梁卓平的表情微微变了变，语气也略显犹豫起来：
“这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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