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我牙口好?
莫名其妙地来这么一句,是何意?
就在此时,小道姑若谷也踏进了殿门。
她见到我后,几次欲语还休,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了一句。
“昨日是贫道的错,柒姑娘以后能不喝酒还是别喝了,酒品太狗,一般人受不起啊。”
酒品太狗?
骂谁狗呢?
她才是狗,她全道观都是狗。
直至魏驰站在我面前,我看到他脖子上卷的纱布和薄唇上的伤时,才顿悟长生公公和小道姑的话中意。
小道姑说得没错,是我酒品太狗。
还是见谁咬谁的那种狗。
魏驰走到我面前,甚是反常地摸着我的头。
一侧唇角勾起,阴冷的笑意中掺杂着几分嘲讽。
“府有猛犬,可守家护院。”
我:“......”
“柒姑娘,若谷道长师父泡的这酒,确实不错。喝吧,别辜负了道长的心意,若是真醉了,回房休息便是。”
我看向魏驰。
看着小道姑手里的那碗酒,我犹豫着该如何拒绝。
小道姑将酒碗推给我。
“柒姑娘,这酒当真好喝,现在是初春,天气时冷时温,喝这酒驱寒防瘟,很是好的,你信我。”
“一碗而已,没事的,再说,侍奉殿下的事有我在呢。”
长生公公喝完自己那碗酒后,意犹未尽。
他看着我的那碗酒,甚是眼馋。
说话间,小道姑已经倒了一碗屠苏酒递到了魏驰的面前。
“睿王殿下,快来尝一碗,保证你喝了还想喝。”
她举着酒碗,双眸晶晶亮地看着魏驰。
我面色为难地浅笑推辞。
“谢若谷道长好意,但柒娘确实不胜酒力,一会儿还要侍奉殿下。”
我这人酒量不行,一杯就倒。
很怕自己喝醉了,说些不该说的,做些不该做的。
小道姑喜滋滋地晃了下酒壶,声音清脆悦耳。
“这不,前几日我与师兄写信时提起殿下的疾患,师兄今日来时便带了此酒来,说是此酒可以祛风散寒,正适合殿下饮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