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姑眉目明媚,落落大方地看向我。
“这位婢女瞧着眼生,是府上新来的?”
长生公公立即同我引荐。
“还不快见过若谷道长?”
好一个若谷......
虚怀若谷,安怀若素。
思忖间,我视线飘香小道姑胸前那让自叹不如的傲人“虚怀”。
这若谷“虚怀”该不是给魏驰专备的吧。
我收敛审视的目光,欠身作揖。
“婢女柒娘,见过若谷道长。”
我笑了笑,转移话题。
“奴婢何德何能,竟然劳烦两位侧妃娘娘来看我。”
突然之间身边多了两个形影不离的小丫鬟,还真是不习惯。
在她二人的服侍下,我趴着床上养了两三天,过了段久违的悠闲日子。
每天除了餐食,还会有茶点甜水送来,搞得我有时恍惚得差点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。
是日,温侧妃和苧侧妃两人,带着好吃好喝的来看我。
温侧妃一脸关切地打量着我的十根手指头,神色极度夸张。
“天啊,柒娘,你这手指头怎么包得跟壁虎的爪子似的,殿下到底对你用了什么酷刑?”
话说到一半,长生公公朝身后指了指。
“殿下特意吩咐,调来两名婢女来专门伺候柒姑娘,想吃什么,想喝什么,尽管同她二人说,她二人办不到的便来寻我即可。”
我脸上笑着应承,心里却将魏驰问候了八百遍。
魏驰命人好吃好喝地供着我,却从未来房间看过我一眼。
一晃又过了两三日,我背上的鞭伤也好了,被针刺过的手指头也开始消肿了。
“那就劳烦长生公公,替我......谢过殿下。”
自宫变逃亡那一年起,我就再没过过被婢女服侍的日子。
我撑着身子,欲下床行礼,却被长生公公摆手打断了。
长生公公笑眼弯弯,和颜悦色地同我言道:“柒姑娘这身上的伤啊且养着呢,一些客套的虚礼不讲也罢。”
现在却来当良善亲和、体恤下人的主子了。
“另外,殿下还让我给柒姑娘拿来两样补品,一罐是上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