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年青识浅,不过略读过几本杂书,不求甚解,哪有什么才学,在前辈夫子学究天人面前,哪敢造次,班门弄斧?”石寒十分谦逊起来。
石寒心中窃喜,表面信誓旦旦一番,终于告别司马冏出来齐王府,随后凭借齐王令牌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崇文观当中。
崇文观在宫城以南,和城西的总章观都是皇家弘扬文学所建。
石寒表了决心,然后又请求道:“恩王,我想入崇文观以观其中典籍藏书,并向谏议大夫陈训当面请教,想要向您求取一个自由出入的通行凭证,还望您不要嫌我太烦人啊。”
“见你如此郑重其事,本王还当什么大事呢,此易事耳,本王给你一面我齐王府令牌吧,持此令牌你可随意出入京城任何地方,除了皇帝后宫。”
司马冏手一招,只见一个王府下人赶紧小跑进来,双手里还揣着一只托盘,托盘中放着一面金灿灿的“齐”字令牌。
石寒心中一惊,急忙摆手婉拒:“恩王,这可怎么成?这可是代表您身份的亲王令牌,我拿不合适,僭越了。”
“本王说你拿得你就拿得,除非你与本王不是一条心,”司马冏佯装怒目圆睁质问。
“好,多谢恩王对小人如此荣宠,小人敢不竭尽忠诚,以死报效?”
反正石崇之前搜刮最多的就是这些器物珍玩的奢侈品,对于身外之物,石寒也不甚在意,正好拿来巴结讨好司马冏。
真正做大事,有情怀的人,又岂能贪图眼前钱财和富贵?
“石寒,怎么好意思,又要让你破费送我珍宝?”司马冏见石寒懂事,舍得孝敬自己,心里也是很高兴,表面上却还假惺惺的客套推辞着。
“石寒,你拿着这枚令牌吧,就当是本王赏赐给你的了,你持此令牌,就如同是本王亲临,没有人胆敢不恭敬服从。”
司马冏指着下人捧上来的托盘中令牌,气定神闲地向石寒道:“本王将你视如腹心,希望你能知本王的良苦用心。”
司马冏摆摆手,大气道:“什么感激不感激的,石寒,只要你忠诚于本王,本王肯定不会亏待你的,加官进爵一定样样都不会对你落下。”
“是,在下定不负恩王知遇之恩!”
这一次,他准备随陈安去会一会陈安的老师陈训,看一看此人的学问研究如何,同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