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侯兄,你才来京城洛阳不久,只怕起初要水土不服,还没有彻底适应京城的暂新生活,正式安定下来吧?”
石寒知道陈安现在处境尴尬,孤身一人在京城处处需要花钱。
他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,简直相当于寸步难行,何况一文钱都能急死英雄汉呢。
“惭愧,惭愧,我本出生农家贫寒微末之身,从小吃惯了苦,哪有什么水土不服这么金贵的。”
陈安发出一声无奈的喟然长叹:“说来不怕公子笑话,小人的困顿是没钱解决在京的食宿安顿,唉!”
“呵呵,这都是些许小事,兄弟你无须烦恼,你现在碰到我们哥几个,一定会一发替你解决的,你就安心在京住下求学就是。”
石方粗豪的声音响起,揣起酒盏向众人举盏做了个敬酒的姿势,随后口中嚷嚷道:“来来来……喝酒喝酒喝酒……一笑泯恩仇,一醉解千愁!”
好意难却,众人只得又随了石方,举起酒盏又都饮了一杯。
“虎侯兄,先时你说你拜在在京谏议大夫陈训门下学习术数,学业可还顺利否?可有什么学习上的困难之处?”石寒又是吁寒问暖地关心道。
众人结伴,于是在石寒的带头下,又重新登上了二楼的包厢雅间。
丁掌柜立即亲自吩咐酒楼伙记撤下了原来的残羹冷炙席面,又去吩咐厨下立即整治酒席。
陈安只怕算得上西晋战力天花板,就是坐第一人的位置也能当之无愧,就像三国时战力标榜的吕布一样,他是西晋战力标杆。
石寒再次向陈安发出来邀请道:“此处人多眼杂实在不是说话之处,陈壮士且随我们上二楼的雅间,我们重新整治酒席,坐在一起再好好小酌唠嗑!”
“公子盛情,如此叨扰,恐怕不太好吧?”陈安局促地连连摆手推却。
“多谢公子盛意拳拳,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!”
陈安见石寒性格爽快,又见石方也不是泛泛之辈,眼前几人都看着不简单,似乎很值得相交。
于是也不再坚持推辞不受,而是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当面询问起来:“这位壮士不知尊姓大名,我们可否交个朋友?”显得自己礼贤下士。
石寒发现他比自己身高还显略矮,确实算是身材比较矮小。
毕竟自己现在这具躯体实际才不过十四、五岁,非常稚嫩,远还未成年,才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