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阴童将心脏装进身体里,她这四个卦象,还能压制住她吗?
阴童可比她想象中的要聪明很多!
远处,阴童用空洞的眼窝看向桑雀,嘴巴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,将手里的心脏举起来。
桑雀的心,瞬间提到嗓子眼。
铛——
一声钟鸣突然响起,阴童手里的黑色心脏突然消失不见。
倒塌的墙壁下,摔碎的挂钟分针跳动,向后倒退了一格!
又倒回了她进来时的,差一分十二点!
怦怦!怦怦!
心脏跳动的声音,还有头发窸窸窣窣的声音,重新出现在房间内。
一种绝望的恐惧感,不受控制的占据桑雀全部心神。
村怨,又复苏了!
电视花屏的白噪音中,那些头发蠕动伸展,房间四面墙上渗出大量血液,所有家具物品快速腐坏,被血淋透,地上的蛆虫也被血淹没。
电视再次转台,这次的画面像一个人的视角,晃动着,伸手推开404的房门,看到八十年代的房间,长长的沙发对着电视机,沙发上露出桑雀戴鸭舌帽的脑袋。
得救之后,郑乐天搀扶着徐淑芬,快速离开。
啪!
什么东西从头顶掉下来,桑雀低头一看,她刚咬一口的士力架上多了一条小小的白虫子,卷曲蠕动着,是蛆!
无数头发在屋顶纵横交错,其中缠着一个男人,头发从男人口耳眼鼻中穿进去,将男人开膛破肚,那些蛆虫就是男人身体里掉出来的。
郑武军!
沙沙……
郑乐天口中的武军哥吗?他相册里也有这个男人。
黑白画面像午夜凶铃的录像带一样跳动闪烁,没有声音,都是他们三个人在村子各处放置贡品,进行祭拜的画面。
之后,三个人站在兄弟钟表铺门前,徐淑芬抱着盖了红布的山神像,郑乐天仰头看,郑武军手上拿着一把黑色的尺子。
更多的蛆虫从头顶砸下来,下雨一样连绵不绝,很快整个房间内到处都是密密麻麻,不断卷曲蠕动的蛆,桑雀身上也落了不少。
桑雀抬头,瞳孔一颤。
门内有大量头发妖异的舞动,缠住徐淑芬的脚将她往门内拖,郑乐天冲过去抓住徐淑芬。
桑雀双眼微眯,在闪烁的画面中隐约看到两个三岁左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