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有点不悦的看她一眼,“我也就大你八岁。”
“你都要发育了,我才刚成型呢,八岁可不小了。”
蒋祎洲:……
两人陷入沉默。
陈妙闷闷的咬了一口包子,大口大口的吞咽,压下心头的窒闷。
突然,蒋祎洲的手机响了。
他看了眼,一看是好友电话,直接按了免提,把手机放在桌子上,只听那头的男人抱怨:
“蒋祎洲,你可太不够意思了,谈恋爱了也不跟我说,害我都不敢联系你,以为你看上我了。”
蒋祎洲蹙眉,“什么?”
陈妙又用力咬了口包子。
“你少装傻啊,你昨天在包厢里,你对象打电话说你活好不粘人,一大堆人可都听见了!说吧,那姑娘到底是谁啊?对你评价这么彻底。”
陈妙塞了一嘴的包子,来不及咽下,被呛的噎住,喝了一口水,更是全都堵在了嗓子眼,涨红了脸。
她赶紧拍了拍胸口,蒋祎洲见她真被噎着了,挂了电话急忙帮她拍了几下背,递给她一杯水,待她缓过来,才略显无语道,“没吃过包子?”
一盘子的包子,七八个,全被她吃了!
陈妙红着脸,捡回一条小命,再看他时,想起刚才那通电话,忍不住问,“你,昨晚在包厢?”
那他并没有跟江韵约会?
玫瑰花又是怎么回事?
“昨天有个饭局要应酬,吃完饭就去了包厢,怎么了?”他看着她,手还在她背上,炙热灼人,“你以为我在哪?”
陈妙打断了容婶的话,赶紧走下楼去,一秒都不想多待。
她的脚步有点虚,手有些抖。
翌日一早。
陈妙醒来,发现自己在金江别墅。
但她并不是在主卧,而是客房。
那声尖叫,特别突兀,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在陈妙的心里突然刺了一刀,她整个人都愣了一下,脱口问,“谁在里面?”
“江小姐啊,她……”
“哦,容婶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她看过爸爸年轻时的日记,很难想象,一个曾经那么正能量那么热爱自己职业的人,会变成别人口中的瘾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