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祎洲:“你这么闲?还有心情管这些,怎么不见你管管我?”
“你怎么了?”她心弦一紧,刚才在车里不还好端端的?
“病了。”
“病了?什么病?发烧?”
“想你想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管不管?”
陈妙握紧了手机,心口也乱跳了几下。
她没好气,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手机那头的人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好意思,轻笑了一声,才说,“我准备收购他那个厂,这只是第一步,跟你无关,你不要管,老人孩子只是他的借口罢了,供电局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,他真心疼那些工人,早干嘛去了?”
“哦。”
陈妙的心里掩不住的失落。
挂了电话后,她再看楼下,已不见江庆的人影了。
到底是江庆高估了她在蒋祎洲心里的位置,还是她自己高估了?
他根本就不是为她出气而去为难报复江庆。
而是筹谋着怎么吞掉江家的产业。
就像他说的,跟她无关。
陈妙自嘲一笑,放下手机就去了浴室。
而此时,蒋祎洲蹙眉,找到江庆的电话,拨了过去。
江庆看见来电,激动万分。
果然找陈妙是有用的。
他急忙接通,“蒋总……”
“听着,今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不卖厂,就把你的工人转移出去,或者想办法把供电局的电费缴了,还有,你要再去找她,我保证你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。”
他在那来回踱步,很焦急的样子。
陈妙一看见他,脚步顿住,想起上次的事,下意识想跑。
“打官司的材料啊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?万一就赢了呢?”
他们在商场里转了几圈,消了食,陈妙才跟阮小萌分开。
天气冷了,人在路上走着,喘的气都是白烟袅袅的。
陈妙快步回了住处,却在楼下看见江庆。
陈妙回头,容婶才抱歉道,“瞧我这眼拙,不好意思啊姑娘。”
陈妙那时就在想,自己身上真的有跟江韵相似的地方吗?
这是不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