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碰我!”
宁烷洲怒声看向谭晚。
“洲哥!那是晚晚姐!”
慕容熙大声说道。
宁烷洲这才回过神来,才明白刚刚自己推的人是谭晚。
他转身,回头看去,谭晚被他甩在了地上,加上又穿的是高跟鞋,正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。
他赶紧过去将谭晚扶了起来,揉声说道:“对不起,小晚,我以为,我以为是宋清桉,我没看见是你。”
谭晚将手中的包砸向宁烷洲,又生气又委屈。
“你!你都不会看清楚吗?为什么又要提起宋清桉,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?那我算什么呢?”
谭晚心中又气又委屈。
她去年回国后,就不止一次两次听见“宋清桉”的名字,她都想方设法的想要抹掉这一切,为什么还要提起来?
“小晚,你听我说。”宁烷洲安抚道:“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?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,再说了,我都打算跟她离婚了。”
“我之所以提起宋清桉……”想到这里,宁烷洲想捏死宋清桉的心都有了,“是她给我注射了一种能让人精神错乱的药,还说要将我变成傻子。”
宁烷洲以为解释以后,谭晚不会生气的,可没想到,谭晚将他一把推开。
“小晚?”
宁烷洲愣住了,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烷洲,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慕容熙提起了。”
。
瞧,这不就以为是药剂起效了,睡了过去?
宋清桉将绑着宁烷洲的绳子解开,又将他嘴上的胶带撕开,收拾好东西,又收拾了一下现场,将帽子戴好,开门出去了。
宋清桉将空了的针管拿出来,在宁烷洲耳边轻声冷笑道。
“放心,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死了的,最多会让你整个人都会感到生不如死,让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”
“这药啊,可是费了我很大劲才研制出来了,即使你做全身检查,都不一定能查出来哦。”
但随着药剂起了作用,困意一阵阵扑面而来,让他再也坚持不下去,眼睛缓缓闭上了,陷入沉睡之中。
确定宁烷洲彻底熟睡之后,宋清桉从地上捡起一只装有液体的针筒,看向其中。
其实,她刚刚压根就没给宁烷洲打针,说了那么多话,只不过是在心理暗示他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