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李承乾的质问,孔颖达丝毫不退让:
“臣并无阻拦殿下修书之愿,只是国子监学子不能参与。
学恶乎始?恶乎终?曰:其数则始乎诵经,终乎读礼;
今学子连经都未读通,如何能参与进修书,若他们断经取义,书写自己错误理念,受影响的后世之人。”
“无需注释!只要他们实事求是,后人自会明白先贤之语。”
“断句即注释!”
孔颖达一脸平静:“以国子监学子的才学,还不足以担当如此大事。
况且国子监内所教是儒学,道墨法等诸子百家并无涉及,更遑论技艺、医学等。”
“王七,端盆清水过来!”
“是!”
等回吃完饭,跟我去国子监一趟。”
“去那边干什么?你准备让我读书去?打死也不去。”
“读个屁!”
“那去国子监干什么?那里都穷措大,我可不想和他们搞在一起。”
“让你去就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李承乾发现自己确实有点暴躁,深呼吸三次后对着门外开口:
太极宫正门承天门的报晓鼓还没响,……?”
“咚!咚!咚……”
话音刚落,鼓声响起自内而外一波波传开。
李承乾此刻满脸烦躁,语气也非常冲:
“让你读书,我还不如让你上战场。”
李承乾随手抄起一卷书砸在李祐身上:
“我管它鼓声响不响,今日伱打搅我的美梦,这事不会这么算了。
“呵呵!”
李承乾露出阴森的笑容:“我让你过来,没让你这么早过来。
比起李承乾一脸遗憾,李祐大喜:
“大哥,鼓声响了,我来的正是时候。”
“啪!”
长安城内一百几十所寺庙,也开始撞响晨钟,激昂跳动的鼓声与深沉悠远的钟声交织在一起。
听到声响,李承乾知道,皇宫的各大门,朝廷办公区(皇城)的各大门,各个里坊的坊门,会依次开启,他也不能睡懒觉。
“你最好有事,不然我把你扔到湖里打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