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满足。
都是她的错,她必须对他负责。
“哎呀,能吃软饭也是我的本事,二哥你就甭操心我了,多操心操心自家的田地吧,我听我岳母说最近粮价又涨了。”于朝生嬉皮笑脸,反正都知道他是个混不吝。
“这是小春和小秋的工钱,二哥你还回来做什么。”
于老二牛眼一瞪,就要把钱往他怀里塞,“说什么胡话!还过不过日子了!”
潘盈盈从一个鹅黄色的半旧荷包里数出二十四文各自交给两人。
于春儿没再推托,她都打算好到时候一起交给小叔了,便干脆接了过来,又叫上于秋儿进厨房做饭。
于朝生的院子在桃源山山脚,离村里其他人家较远,两人就站在外面说话也不怕有人听到。
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,于老二面色不虞,“不过是些野菜,哪里值当给铜板,还给了这么多。”
于朝生“害”了一声,神态漫不经心,落在于老二眼里就是这弟弟吊儿郎当。
晚上潘盈盈刚躺上床,于朝生还在院子里洗漱,大门就被敲响,来人是于老二。
他没进门,反倒是把于朝生叫了出去。
天色渐晚,四人给于老二和小王氏打了招呼,拎着满满的野菜回到位于桃源山山脚下的小院。
潘盈盈从屋子里找出称,把于春儿和于秋儿的野菜各自过了称。
“春儿七斤,秋儿五斤,每斤两文,所以春儿得十四文,秋儿得十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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