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她又冷笑道,“难怪顾思妍原来成绩那么好,最近却只能考六分,敢情都是偷的宴初小姐的成绩……”
徐燕拿手捂着头顶,嘴唇只溢出单薄无力几字,“沈夫人,您听我解释。”
然而沈母已无心再听,“你们一直拖延,今天正好大家做个见证,不是我儿的过失,而是你们顾家太过无耻,从此以后沈家和顾家桥归桥,路归路,绝无订婚,不……”
沈母满眼嫌恶,“一丝接触都不要有了。”
顾思妍捂着脸,仍然不甘心,“这怎么行?沈家私自解除婚约,传出去我怎么做人?”
沈母被气笑了,“我们家没告你差点骗婚已经算不错了。”
把这种别人成果占位己有,还这么理直气壮,她是真的后怕,差点让这种又蠢又坏的女人进了沈家门。
最终,顾家人被灰头土脸地几个保安架了起来,眼见着要扔出去。
徐燕脸色雪白,眼神里透着浸润到骨子里的恨,“宴初,顾家对你没有生恩,至少也有养恩,你就是这么报答顾家的?”
宴初想了想,目光落在顾思妍脸上,“行,那我就单独送你一卦。”
她和顾家有因果,如果不还点什么东西回去,她也对继续和顾家牵扯深恶痛绝。
一卦就可以斩断所有,实在划算。
三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,连宴老夫人也把老脸豁出去了,她也不怕别人嘲笑她被老朋友骗这么多年了。
关键关头,她怎么能容忍别人欺负她孙女?
宴初这些发自肺腑的话,让他们灵魂都震颤。
徐燕脸色发白,挤出一抹笑,“初初,你从小就喜欢撒谎,常常把我也骗过,没想到回了宴家,你还是这么会编故事。”
“难怪圈子里说你自封为玄学术士。据我所知,你从小到大都没学过玄学,你又是从哪儿想出这么荒谬的话。”
“这不是撒谎,我也可以作证。”
“还有我!”
说话的居然是三个众人以为被宴初害的最惨的三人,叶方璇,苑松,还有宴老夫人。
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,他高低得给顾思妍两脚。
“这其中肯定有误会,我们给你浇冷水,其实是你发烧了,帮你物理降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