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的双星,
映在我们的两心里。”
她大字不识一个,但他总会念诗给她听,她听不懂,但是只要他念过,她都会背下来。
那时他念完,会摸摸她的头,眉眼温润,“南韵啊,我对你的心意都在这些诗里。”
耳畔响起了敲门声,苑夫人皱了皱眉。
这荒郊野外,谁会这么晚敲门啊,只有那些醉鬼了。
苑夫人站了起来,抠掉眼珠子,刚准备吓他一下。
走到门边,忽听见门外的声音,是有人在说话。
他叹了口气,“你知道爷爷这次为什么坚持回华国来吗,因为爷爷知道爷爷大限将至,所以就想着落叶归根,就算没有宴初来找我,我恐怕也活不久了。”
苑崇骏眼里现过一抹挣扎,又听见老人家强撑着身体下床,这么简单的动作,已经做得呼呼喘气,他扶着床边,眼神却坚定而悠远,“我回来之前,年轻时的记忆很多我都不记得了,但是我一直记得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,有个人一直在等我。”
苑松懵了,慢半拍才反应过来,立刻大喊大叫起来,“啊,爷爷,好疼啊……”
他脸上直冒汗珠,很快身上也淅淅沥沥地冒汗,像从水井里刚拎出来一样。
苑落韬这一发泄出来,果然如苑松所说的,他能说话了,哆嗦着手,“快,扶我,扶我去宴家。”
苑落韬怒道,“如果你不听我的,我就要剥夺你的继承权。”
苑崇骏:“恕难从命。”
苑落韬却不再生气,反而笑了,“好孩子,从小到大,这么多孙子里,我最看好你,是个有远见的人。”
佣人站在那里,不敢动。
苑崇骏也很无语,“弟弟没必要吧,你做事做这么绝,宴家好歹是大门大户。”
“我管他大门大户,是他们先把爷爷气病的!”
苑松疼得在地上打滚,一脸莫名,不知道爷爷为什么打的是他,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突然要去宴家,可他已经痛得龇牙咧嘴,说不出话来。
相对于爷爷的急切,苑崇骏却有些犹豫,“爷爷,你刚见到宴初小姐就那么激动了,如果我带你过去,那是害了你,我怕你的身体出问题,爷爷,这次我不能听你的。”
他眨了眨眼,“算了,如果没办法发泄你心头之恨,那你打吧,稍微打轻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