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凤脸色一变,下意识地说,“这怎么可能,他明明不是那么说的!”
似是不打自招了。
顾初笑了,“我不知道他是谁,但乱用邪术,本就是有违天道的,那个人说的话能作数吗?”
这话把汪老夫人也给问愣住了,膝盖一软,脸色发白地呆怔在那儿。
另外两位老夫人见状,连忙离袁凤远远的,“宴老夫人,我们可没像她一样,下什么符咒。”
顾初莞尔,“对,你们没有下符咒。顶多是在背后骂宴老夫人,说她人傻钱多,拼命恭维汪老夫人。”
这两人当即惊诧地看着顾初,宴家这位回来的,到底是什么妖孽?
宴老夫人似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,一直以来,她都把这三人当成最好的朋友。
她们一起购物,旅游,拍照,打牌,从年轻的时候玩到现在。
尤其是袁凤,最初她家里条件没那么好,所有人都不跟她玩,是袁凤拉着她跟所有同学介绍,“这是我袁凤的朋友,你们谁都不许欺负她。”
少时朋友,老来伴,终究成了一句空话。
“你们走吧……”宴老夫人有气无力地挥挥手。
汪老夫人静静驻足了一会儿,她抿唇,“周生琴,这怪不得我。我本没动杀心的,仅仅只要你一点钱而已。但那一天,我被汪德才踹断了两根肋骨,你却在我面前炫耀宴永洲去拍卖会给你买的珠宝。”
“呵呵,这叫人怎么平衡?”
“我不止一次后悔,要是我没和你做朋友就好了,要是我没把宴永洲介绍给你就好了……要是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她嗓音里似含着血,头晕目眩的,有些站不稳了。
汪老夫人凝视着她,眼神带着深深的痛恨,“凭什么你用爱马仕的钻石包,我就只能比你低一个等级。凭什么是我先认识宴永洲,最后却是你嫁给他?我比你差在哪儿了?”
汪老夫人咬紧后槽牙,谁也不知道宴家这位新回来的是个懂行的啊?
之前周生琴把她家宴锦若夸得多厉害,俨然要成秦大师关门弟子了,结果她好几次带着诅咒符在宴锦若眼皮底下招摇过市,宴锦若却一个劲地夸她。
顾初淡声道,“顺带验一下这里面的头发,看看是谁的DNA?”
如果真被顾初言中,汪老夫人和自己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