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子,整个车里都好似溢满了阳光。
司机刚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渐渐的,也能和他说说笑笑了。
谢隽辞抿了抿唇。
“他心肠也好。可能是经常行善积德,所以他周身有不少功德的金光,我都想蹭一蹭呢。”
宴初倒是不避讳和谢隽辞讲这些,毕竟他们两是同一个世界的人,她说得,他都听得懂。
这话倒是把谢隽辞瞬间听愉悦了,他侧过头来,刚才还如乌云遮空,阴霾密布,这么快就阴转晴了,目光灼亮地看着她。
宴初点了点头,“你比他还要好这么多……”
这一个字似乎是伤了他的心?
可她倒是没有想明白,这是怎么伤他的心了。
“还不错。”的小弟。
确实是个听话懂事的,芽芽要他拿锤子,他就拿锤子。
“就……”宴初目视着他,总觉得今天的谢隽辞有些失控了,手挪了下,“也很好。”
“也?”谢隽辞收回视线,目光幽幽地盯向膝盖上交错的双手。
宴初看着他绞紧的手指。
而她说这些,她爸,还有哥哥们,未必能懂。
谢隽辞突然看过来,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她脸上,黝黑的眸,如扇子的密睫,眼睛都不曾眨一下,“那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
墨白也微笑了下,算是打过招呼了,总觉得面前的男人神情还有攻击性。
车上,谢隽辞罕见的一言不发,倒是宴初,难得不自在地绕了绕手指,因为不习惯这样的他。
半晌,还是响起他的声音,“你觉得墨白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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