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远站直身体,缓缓转身,“易则,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
“我知道我出来的不是时候,要不我回去,你们继续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,身体却慵懒地靠在门口的椅子上,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“沈易则,你别阴阳怪气的。”
林溪气呼呼地看着他,她之所以躲到这里来,还不是拜这狗东西所赐。
沈易则没有接她的话,而是扫了一眼霍思远,冷声问:“那么多人等着给你敬酒,你躲在在里叙旧,合适吗?”
两人僵持间,赵瑾言走了过来。
“哎,你们俩这就不够意思了,跑到这里来躲酒也不知道叫上我。”
“林溪,这些年你过得好吗?”他嗓音沙哑,带着满满的无奈。
她虽然从没有给霍思远留过希望,但也不想伤害他,毕竟他真心守护在自己身边多年。
这个凉亭其实围了一圈落地玻璃,不但可以欣赏会所的外景,还可以免遭风寒。
她坐在窗边手托着腮静静地望着窗外,五彩的灯笼被寒风吹得左右摇曳,让人生出怜惜之心,生怕它们扛不住,就这么被风吹落。
这一盏盏烛火,在风中倍显缥缈,与大厅中觥筹交错的热闹相比它们却是如此的寂寥。
他今天是主家,加上刚刚回国,难免不少人上来给他敬酒,这会儿走路脚步有些虚浮。本想出来醒醒酒,不想碰到了独自坐在这里的林溪。
他已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女人一直盯着外面看根本没有注意到他。
他眉眼间带着明显的醉意,目光也变得灼热,完全没有了清醒时的冷淡。
“你少胡说八道,看你那样子,谁跟你一样不要脸,沈少都不搭理你,还上赶着。”
“我骚浪还上赶着,但我也没有跑到男洗手间找他,反而是他自己憋不住跑到女洗手间找我,怎么我老公外表高冷,你们就真以为他不喜欢骚浪的?要不我把他叫过来,你自己问问?”
林溪说着就拿起手机给沈易则打了电话。
正在出神之际,身后响起了霍思远温柔的声音,“林溪......”
林溪恍然后回头,看到了微醺的霍思远。
几个女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谁也不敢再惹她,万一被沈易则知道她们背后不友好的言论,她们回去被家暴一顿是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