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，吹吹。”
鹿良山用着不太连贯的叙述，鹿染心里如同被刺了下，她连忙拿起一旁的薄毯，替父亲披上。
“爸，不冷了不冷了，披上毯子就不冷了。”
鹿染马上想到昨晚徐婶说的话，为了让老人听话，带老人去吹冷风。
父亲这个样子，和徐婶说的，十分相似。
“爸，你睁开眼睛看看，我是小染，是你女儿啊。”
“冷？”
鹿良山慢慢歪着头，看向鹿染，突然间瞳孔一紧，猛地双手抱住自己。
鹿染听到父亲的话，小心将他扶起来，然后替他穿好衣服后，再次看向他。
“爸，今天我们去个地方，会有人替你做个检查，你要乖乖配合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，好不好？”
“不去，不去，冷，好冷。”
鹿良山的表情，显然是很抗拒，紧紧闭着的眼睛，就像是睡梦中有人在拖拽他。
他迟疑着说出这两个字，鹿染马上点头，“对，是我，爸爸。”
见到父亲醒了，鹿染弯起唇，“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馒头和粥，你要不要起来吃？”
“吃，馒头，好吃。”
鹿染压住情绪里的愤怒和担心，抚上父亲的手，轻轻开口，说了一会之后，果然看见鹿良山慢慢睁开眼睛。
“小染。”
当鹿染做好早餐，卧室里面传来动静，她马上跑过去，只见鹿良山正不停舞动着手，像是在驱赶什么。
“爸，您怎么了？”
她连忙上前，抓住父亲的手，却发现他的力气十分大，将她的手握的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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