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大猷连连点头,期待的看着萧风。
“酋下为酉,酉为鸡属,严世藩是正德八年出生,他该属什么?”萧风对古人用年代计算生肖的掐指法还不太熟,故作反问,以便藏拙。
俞大猷心算了一下,眼睛一亮:“正德八年,那就是属鸡啊!赵文华大他十岁,与我同岁,却是属猪的!”
“酉又有酒之像,你当以酒为媒,来办此事。严世藩贪财、好色、嗜酒。你身上有钱,酒量如何?”
俞大猷哈哈大笑,抄起桌上的酒壶,打开壶盖,一饮而尽,抹抹嘴角,毫无醉意。萧风倒吸一口凉气,这可不是米酒,这是初步蒸馏过的酒,虽然比不上后世的高度酒,但也有三十度左右。看俞大猷这架势,喝上几斤不是问题!
萧风一指桌上的熟牛肉:“今日仓促,没太好的酒菜,就以此酒肉,为俞兄壮行!只管去,断然无事!”
“‘猷’字左为酋,酋者,首领也,然酋虽尊,终非天子,等而下之。你的危机在朝堂不在地方,如今朝堂能当得起一个酋字的,无非严嵩。所以此事你不用寻天子鸣冤,还是要着落在严嵩身上。”
俞大猷皱眉道:“严嵩不知为何,对朱大人下了狠手。我也四处打听过,他确实还想顺便搞掉我呢。我靠他,能行吗?”
见俞大猷有点着急,萧风摆摆手:“你听我说,不是我故作姿态,我就是帮了你,也只能给你指条路。而路上你的对头还有很多,到处都需要打点,没钱不行。等你脱了此难,飞黄腾达后,再想送钱给我花,我肯定不推辞。”
俞大猷也是爽快人,心里感动,面上却不再表露,反而比之前显得更自在了,他一挑拇指道:“就这么说!萧公子,不,萧兄,以后有什么事用得着俞某的,刀山火海,绝不推辞!”
萧风心想,自己小小年纪,先当了张天赐的大哥,现在俞大猷又叫自己萧兄,看来明朝人还真是对年龄看的够淡的。他倒了两杯酒,想了想自己的酒量,决定还是先把正事办了。
俞大猷想了想:“我该如何渡过这次难关?”
萧风凝神静气,看着那个字。巧娘和巧巧怕出声打扰了他,也不敢退开,只能站在原地,看着他。
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有魅力,现在萧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