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想法是不能直接交给朝廷的,那些超越了这个时代的东西,会让人发狂,更重要的事,朝廷现在在严党的掌控下,好东西也会干出坏事来。
萧风笑呵呵的致谢,从衣袖里摸出点碎银子来递给内侍。这是张天赐反复叮嘱过的:“大哥,你现在是官了,又是真人,身份高贵,会经常有人来拜访。对那些下人,多少要给点赏钱,才显得体面。”
巧巧急的两边拦着,一边是偷偷给自己钱的小梅姐,一边是每天隔墙玩耍的小姐妹,难为死她了。巧妈是过来人,早就听出王小姐话里有话,但这种少女朦胧的心思,还不能点明,也只能帮着女儿解劝两边。
正在乱糟糟的,一个内侍脸色不快的走进没关门的萧家院子,没好气的道:“萧公子,黄内相让我给你送地图来了。”黄锦身为司礼监佥书,人们尊称一声内相是常规操作。
萧风觉得自己太难了,对少女们有性趣,他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;对熟女们有性趣,别人会觉得他是个变态。总之是“两变相权取其轻”的局面。
面对怒气冲冲的小梅,和大吃茶点的准小舅子,萧风只能赔笑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好在巧娘见气氛尴尬,善解人意的走过来解围。
王小姐的小脑袋从墙头一下钻了出来,脸涨得通红:“你骂谁?”
小梅终于有了撒气的地方,也知道隔壁不过是个推官的家,没自家老爷官大,自也不惧:“说你呢,挺大的姑娘家,扒墙头,听墙根,你羞不羞!”
王小姐本就带有三分野性,这些日子跟着张云清玩了几次,近墨者黑,不知不觉也厉害了起来,在墙边努力的举起手指和小梅对指:“这是我家院子里,我愿意站在哪儿就站在哪儿,怕人听见你不会小点声?我再不怕羞也没跑到人家男人院子里质问人家为啥不来找自己。你家小姐都知道怕羞不来,你跑来撒什么野?皇帝不急,急死太监!”
墙后面实在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小梅大怒,指着墙头喝道:“谁家孩子这么没家教?听墙根,烂耳朵!”
萧风一愣,才明白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他心情颇为复杂,从感情上说,他非常喜欢这个不嫌贫爱富,仗义重情的刘小姐。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