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二郎擦了擦眼角,立即起身:“恩!好!”
他刚一出门,就撞见了正要进来的姜晚澄。
姜晚澄已经将半湿的长发拢在了脑后。
见到温二郎急匆匆的,她还笑着问:“跑什么?二郎今日也毛毛躁躁的,慢着点儿。”
说着,她抬手温柔的替温二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。
温二郎一个反手,拉住她赶紧进了屋。
“你们好好说会儿话吧!雅姐儿,快,咱们走!”
温二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拉着雅姐儿就跑了出去,并将门给掩上了。
封老在院子里坐着,斜着眼看着他问道:“二郎。你当你阿姐的这个师父,他死了?”
温二郎一声冷哼:“前些日子,我还真以为师伯您死了呢!不然我们受苦受难时,您跑哪儿去了?”
“现在阿兄和阿姐好不容易经历万般磨难,又重逢相聚了,师伯您还要棒打鸳鸯做那恶人吗?”
封老:“……”
他理亏,呜呜。
他没法理直气壮的再说,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能做徒儿的主了,他心愧于他们,所以他只能……继续装死了。
屋内,只隔了一墙,姜晚澄自然也听到温二郎的话,也是目瞪口呆的。
随即,她涨红了脸。
什么棒打鸳鸯?
这个温二郎!
平日里待他也不薄,说话怎么口无遮拦的?
姜晚澄恨不得转身再出去一趟,可温朝晏自她进屋后,便一直瞧着她。
见她似乎又要调转方向,温朝晏捂着胸口突然‘哼’了一声。
姜晚澄立即奔了过来,脸色煞白的扶着他问:“怎么了?可是哪儿又疼了?”
见她一副着急的汗都出来的模样,温朝晏不舍得再逗她。
“服了封老的药,我已无事。倒是你,何时呕血了?”
温朝晏知道那滋味。
若不是痛到无法自抑,肝肠寸断,又怎会至此。
姜晚澄并不想说。
温朝晏便一直随着她躲避的目光转来转去。
姜晚澄实在没法,只好道:“得知你……死讯时!温朝晏,你个混蛋!”
她气的不行,又顾忌到他身子,舍不得锤他。
便一拳头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