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低声问静娘一句。
“不过，前几年大赦，她们得以回到家乡。没想家人都死绝了，就剩她们俩。”
“她们找不到什么好活儿，虽然有力气，但都被嫌弃是女子之身，我买了她们五年的活契，她们也没有好去处，见我报酬丰富，自然就肯来了！”
姜晚澄听了，也没觉得哪里不对，便不再过问。
“瞧瞧，还是只有我一人照看你。往后不如伱就和我，咱们二人一起过活算了。”
姜晚澄却笑了。
笑着笑着，还流下泪来。
“什么底细，清楚吗？”
静娘：“问过了，听说她们从前是侍奉过贵人的，可惜贵人抄家后，她们也被获罪流放。”
“行，那你等着，我让人将沐浴桶给你抬进来。”
说完她便出去了。
“静娘，二郎呢！？”
静娘：“和雅姐儿一块儿找他们兄长去了。两个小没良心的，听见说你只是疲劳过度没有大碍，就都跑了。”
“静娘，谢谢你。别的话我便都不说了，我先沐浴吧！”
姜晚澄自己闻着这一身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味道，又快吐了。
静娘见她如此，松了口气。
静娘见她如此一时慌住：“欸？你哭什么呀？我、我是骗你的！那两个小的虽然确实去守着他们兄长了，但你这边，也来来回回的跑了几趟了。他们两个是真心关切你的。”
姜晚澄拿过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泪，说道：“不，我不是难过，静娘，我是高兴。我真的、真的高兴极了。”
姜晚澄还有些云里雾里的。
静娘‘噗嗤’一笑，“做梦？梦见什么啊？梦见你家兄长死而复生，又活了？”
姜晚澄瞪大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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