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较为危险,稍微偏一点,就奔着心脏去了。而这,已经是他近段时间以来的第三个伤疤了。
糜晃有些尴尬,嘟囔了句:“一开始也挺难受的。”
邵勋见了他的脸色,心下有些懊悔。
“督护,你这是——”邵勋看了看糜晃的脸色,小声问道:“服石了?”
糜晃老脸一红,点了点头。
老陈手底下也有九个兵了,都是精挑细选的,比较勇猛。
人人有铁铠,各配一具弩机,一半人使用重剑作为主武器,另一半人暂时没配齐这玩意,还用环首刀凑合着。
想想蛮带感的。
“督护。”邵勋快走几步,上前行礼。
糜晃拉住了他的手臂,神秘一笑,道:“有要事相商。好事!”
如果他能在长年累月的征战中活下来,并且有所成就的话。年老的时候,或许可以拿这些伤疤来教育子孙。
话都想好了:“你们老爹我出身寒微,年少时便从军征战,历经数十年方有今日成就。其间诸多艰难,历历在目,光从我身上取出的箭头,就不下一百个……”
当征粮队返回辟雍的时候,远远看到了在大门口徘徊的糜晃。
陈有根这个脑子永远缺根弦的粗汉顿时笑了,道:“糜督护像个等待夫君归家的小娘子一样,可怜兮兮的。”
这个笑话太冷,没人跟着一起笑。除此之外,他还收获了一记刀鞘击打,老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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