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过几天凑够十两,再拿给王哥,可行?
以后,你也别找长顺叔讨,管我要就是了。”
王癞子没想到这钱得来如此容易,脸上乐开了花:
“好好好,难怪泉哥总是夸你,常说东市的白阿七最机灵不过。
念你的面子,长顺这笔债不滚利了,只要三天之内能结清!”
他看到白启抓着打补丁的粗布荷包,微微摇晃,还有铜板碰撞的声音,迫不及待就伸手去接。
“可就怕!我这钱有些烫手,你拿不住!”
白启眼皮掀起,终于透出些微冷意。
五指攥紧扣住装钱的荷包,拳头猛然向前一递。
“嘭”的一声,砸在王癞子的脸门上,沉闷的像是锤击沙袋。
充足的气血涌进那只臂膀,带动拧紧的筋肉。
直把人打得身子后仰,双脚离地!
扑通!
王癞子像条破烂布袋,哀嚎着跌出七八尺远。
两腿抽搐几下,像烂泥似的瘫在那里。
“你们,还有谁……”
白启收拳,转身回头,双目一动不动盯着那几条泼皮:
“想从我这儿,拿钱走人?”
“王哥,两条鬼纹鱼我已经卖到东市铺子了……就当我欠你十两银子,等手头宽裕些,立马还你!”
王癞子平日无理也气盛,这时候逮住长顺叔的痛脚,自然不会放过:
个个都是短打长裤装扮,粗壮胳膊纹着大片刺青,让人有些发怵。
篱笆外的乡人只敢围观,没谁吱个声搭把手。
面对偷鸡摸狗的小贼,大家都愿意帮忙吆喝出力。
此乃人之常情!
惹恼这些泼皮,日后绝对少不了大粪浇门、药死鸡鸭、踩踏菜田……等没完没了的腌臜破事。
肤色黝黑的长顺叔,卑躬屈膝说着好话:
扎起的篱笆外边,已经围成好几层。
“爹!这是咋了!?”
虾头急冲冲赶到,拨开凑热闹的乡人,正好瞧见他爹不停地作揖讨饶:
可要遇上狗皮膏药似的无赖,就只能关起门当缩头乌龟了。
毕竟,谁也不想给家里招灾。
你倒好,蹭着老子聚拢的鱼窝白捡便宜!”
他身后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