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就是花钱入武馆,拜师学武艺。
若自身有财力、有天赋,能被师傅赏识相中。
能成为亲传,扛得起武馆的招牌。
这才算出头。
至于勤勤恳恳,本分做活。
估摸着一辈子也难翻得了身。
梁老实是鱼栏的练家子,他要愿意做这个引路人。
绝对比白启花几十两银子当敲门砖,去武馆碰运气强得多。
“你这娃儿,当真聪明得很,若非老夫已经有个蠢儿子了,非得把你认下。”
人情熟练,本事也有,梁老实那份拒绝的心思一退再退,最后叹道:
“罢了,三水,你把这条银沙鲤处理干净,熬汤喝。
阿七,咱爷俩去后院,给你好生指点下。”
铺子里,梁三水瞧着抄网里活蹦乱跳的银沙鲤。
又抬头望向一老一少的前后背影,忽然面皮一抖:
“坏!引狼入室了!
爹该不会看到阿七有本事,就收他当干儿子,把我送去黑水河打渔吧!?”
腰、背、胯、脊骨,都还成,没长歪,是块练武的好材料。”
小老头仔细打量,浑浊眼眸放出光彩,好似发现泥沙掩埋下的圆润蚌珠。
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。
好似电流窜过,让人有种半边身子都发麻的酸疼。
白启双脚踩在地上,表情有些扭曲,险些踉跄跌倒:
这般大的劲力,怪不得把他当小鸡仔似的随意摆弄。
“好,很有精神!
两腿筋肉结实,下盘扎得稳重。
难以想象,梁三水他爹瞅着平平无奇。
腰背佝偻,瘦小如猴,好似风烛残年的糟老头。
体内居然蕴含着极为凶悍的气力,能将一百几十斤的骨架轻易提动。
“这是摸骨?看我有没有成为武者的天赋?”
梁三水他爹五指像铁钳,捏得自个儿胳膊生疼。
进而两指并拢,飞快在少年的肩膀、腰胯、脊柱等地方戳动。
嘶!
白启只觉身子一轻,双腿离地,整个人竟被拎起。
全身筋肉不由自主地剧烈弹抖,发出水流哗似的细微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