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夜今天在学校做了一次模拟测试，相关成绩他告诉你们了吗？”
“他没有跟我说。”赵小裳道。
沈夜自然配合着点头道：“我去看过了，设施和环境确实一流，我愿意在那里备考。”
干的漂亮，老钱！
——沈夜不想说。
钱如山眼珠子一转，当即说道：
警察局的事……
沈夜难道没跟他们说？
沈夜低头喝茶，不着痕迹的给他递了个眼色。
懂了。
沈父沈母还不清楚今天发生的事，以为他一直在学校。
钱如山看看沈父，又看看沈母，只见他们神色如常，安然自若。
他又望向沈夜。
钱如山小心打量面前的这一对父母。
奇怪。
沈父沈母好像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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