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把高高举起。
“——你竟还想获得我的原谅？”
拖把狠狠落下。
孙明爆发出一阵尖叫，但是击打一直没有停。
直到他的腿断掉。
“干什么！”
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喝。
时值中考期间，几名老师听到动静，根本不顾上爬楼梯，直接在教学楼外连续几次冲跳，落在四楼。
他们推开三（五）班教室的门，立刻看到了那一幕。
桌椅板凳碎了一地。
几个学生躺在地上，手脚折成奇怪的角度，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沈夜站在中间，刚把折断的拖把扔掉，用一个练习本擦着手上的血。
“怎么回事？发生什么了？”
江汉涛大声问道。
沈夜将练习本扔在地上，眼眶红红地说：
“老师，他们霸凌我。”
必须要刷题！
数、理、化还好，都是一样的。
沈夜自然对这一幕浑然不知。
此时已经接近中午。
不少同学完成了模拟测试，直接回宿舍去了。
他早就约了沈夜，在食堂外的小道上碰头，中午一起吃小炒。
趁着还有点时间，沈夜回到教室，开始做一套《语文与科学知识》的测试题。
刷题！
男子打了个哈欠，懒洋洋地说：“身法上颇有天赋——如果精神力也能考满分，我给他个机会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精神力满分？钱主管，这个要求是不是太高了？”
校长忍不住问。
更多的同学去了食堂。
陈浩宇去洗身上的颜料。
“高分不行，唯有满分才能达到要求。”男子强调道。
校长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“这孩子的身法有点意思。”男子微微点头道。
“是的，这可是我们的年级第一名，”校长颇为惋惜，“他错过了第一门考试，我觉得实在可惜，所以才喊你来看一眼。”
那男子见他神情迟疑，便摇头道：
“精神力不够，是完全没办法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