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些好田好地总没有让你白种的事,娘一个人能嚼用多少,还不是落得你家几张嘴里。”
江枝挑了挑眉,却没有出声,只当先看戏。
徐根有嘴笨,辨不过这两口子,可他死活不让路:“不行,没干活就没有白拿的。”
都说一绌对百巧,不变应万变,徐根有不答应,王小菊就是说上天都没有用。
后面跟着的那些混混耗不住了,对王小菊道:“王家小姑,你叫我们来帮忙搬粮食,到底还做不做?
要搬我们兄弟几个就搭把手,不搬我们就走,记得回镇上把茶水钱给了。”
王小菊脸黑了黑,咬牙切齿道:“你们把这些棉花和苞米带回来镇上,我自然会给钱!”
她清楚这些混混不是白跑的,早说好拿多少都是二八分,只要搬到镇上换钱就给。
得到王小菊的允诺,领头的混混一抬手:“各位对不住了,我们是拿钱办事,你们家里的事自己关了门去说。兄弟们,搬东西!”
说着,那七八个混混一拥而上,抬着棉花筐子和苞米就走,这是打算硬抢。
徐根有大喊着上前拦,此时村里其他人已经出来了。
现在青壮大部分都下地干活去,留在村里都是老弱妇孺。
但见江村长坐在中间,也围过来把路堵住。
江枝坐在棉花上没动,冷眼看着冲自己过来的混混。
还没等对方说出话来,就缓缓从屁股上抽出一根黄荆条……
这是刚才在路上遇到春喜时,随手从地边黄荆丛中摘下来的。
那个混混刚靠近,就迎接了一波黄荆条的浇灌。
“啊!啊啊!”
随着第一声棍子着肉的声音响起,就是一连串的惊天动地的惨叫。
江枝手中的黄荆条抽得风响,边打边骂:“你爹娘没有教过你不是啥钱都能拿,不是啥屎都吃吗?你瞧瞧你,脑子长来装粪的,让人喊一声就跑。”
黄荆条拇指粗细,软硬适中,挥动起来还带着一点弹性,亲肤性极好,保证可以贴骨的疼。
那混混也就是十七八岁,在黄荆条支配的恐惧中,被抽得连蹦带跳,连爬带滚: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不挣这个钱就是!”
这简直就是老娘在打儿,把带队的混混都惊住了,赶紧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