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牛长漩是有讲究的,不同位置和数量,就有不同内容和含义。
牛头一个漩踏实,两个漩的聪明,三个漩就是脾气暴烈不好管束。
若是有腰漩,迎风,丧门,杀喉,炸耳……
这会直接影响到销售,不怪牛贩子不紧张。
农户人家,一头牛养到死,难得有买牲口的时候,更多都是听人谈论。
田贵几人并不了解详细。
此时一听徐根生咋呼,自己反而慌了,对早就看好的牛犊又开始上下查看,越看越没有底。
此时,村里男女老少都已经聚过来,大家议论纷纷。
牛贩子是带着几个伙计一同来的,此时开始七嘴八舌推销自己的牲口。
“你们看,这不是漩!这漩涡是在牛头,一个漩的牛踏实肯干,听话!”
“我们这牛还是小牛,只要现在精心伺候调教,以后耕地拉车都可以。”
“根生啊!这不是漩,你看错了,我活了几十岁,相过的牛比你看的多。”
村里有这样大的事,徐长明不顾病体未愈,也要过来看看。
此时见田贵等人迟迟不下决定,忍不住就出声指导起来。
可是田贵不搭话,徐根有同样默不作声,其余几人更是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。
徐长明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你们这些人,真是不知道好歹。我看你们离开江氏,也做不成啥事!”
武阳也是八人组的人,在旁边闷声闷气冒了一句:“你也没有做成啥大事,人还是从窝棚里刨出来的!”
徐长明顿时气了一个倒仰,嘟嘟囔囔扶着腰就走了。
小满爷也道:“行,趁着这两年我和他奶腿脚还能动,就多养些牲口。”
徐大柱也道:“婶子,我们养这些都是随手的事,不会耽误做蚊香和木耳。”
“要是钱不够,我家的银子全部带上!”小满爷并不清楚江枝卖药方有多少银子,他也没有问过,只知道卖蚊香和嫩苞米有几两。
现在修了房,还要买牛买骡子,恐怕是不够了。
江枝笑着道:“长庚伯,我这里买骡子的钱还够,你家想养啥?”
自己每次去地里可以牵到地边山坡上喂草,收工再带回来,地里的杂草也是可以喂羊的。
江枝有些发愁:“春凤,你的活计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