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冲倒的豆子全部割下来,嫩豆夹放上盐闷着吃,一大片豆子两家人就饱饱吃了两顿。
暴雨已经过去几天,江枝照顾巧云都没有出门。
趁着孩子和巧云吃饱在睡觉,她抽空在附近林子里转转,想看是否还有雷雨过后才生长的“地木耳”,也叫“雷公屎”、“雷公菌”。
等几百上千株高粱玉米救过来,再把两家的房前屋后抓紧修补好,小满和徐二瑞两个小伙子直接累得躺下就起不来了。
菜和辣椒也损失一部分。
雨大风大,梯田那边的麦子被打倒一些,徐二瑞第二天就扶起,希望没有影响接下来扬花灌浆的收成。
另外就是坡上的庄稼。
豆苗被江枝晒成干草做饲料,兔子已经下崽了,准备就这样养着。
小兔半年就能性成熟,老兔差不多每两月一窝,一窝10只左右,只要繁殖下去,很快家族就会壮大。
倒伏的高粱才抽穗,苞米半人高,这些还有得救,就是要在白天黑夜一苗一苗的扶。
上得山来,除去蔬菜豆角,还是第一次吃新鲜粮食作物,虽然吃得痛快,小满奶还是心疼叹息:“要是再过两月这些豆长实了,至少百斤,够吃一个月的。”
怎么会不心疼,原本百斤豆,现在就只得到两顿吃食。
庄户人家,庄稼就是命根子。
而且现在遇暴雨的还是就快收获的庄稼。
什么时候农民的收入都得靠天老爷给口饭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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