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。”我笑着把手收了回来。
我一直紧盯着那祝家祖孙俩,就在小疯子惊呼的刹那间,只见那祖孙二人也是同时浑身一震。
二人霍地转过身来,目光森然,如同两只择人而噬的猛兽。
那铁头人双手在胸口结了个怪异的法咒,跪在十八盏油灯之中。
诵经声不绝于耳,祝家那对祖孙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门,一瞬不瞬。
就在她眼皮微微一抬之际,我搭在她腕间脉门上的手,立即催动法咒。
这道法咒一旦打入体内,没有其他别的,却如同针扎一般,而且会在瞬间产生远超想象的巨大痛感。
“啊……”哪怕是小疯子,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,也忍不住低呼了一声。
“把手给我。”我盯着那扇漆黑的小门思索片刻道。
小疯子抬了抬左手,我握住她的手,只觉掌心温腻,指尖却是有些凉凉的,低声笑道,“小手挺软。”
这炮声一响,原本在叩首诵经的铁头人就直起身子,口中依旧诵经不断,挥了挥手中的香火,将其分别插到面前的猪牛羊头上。
随后他变戏法似地从衣服底下摸出一盏盏碟形油灯,在他身周摆了一圈,共计十八个。
袖子一挥,那十八盏油灯泼剌一声,就窜起了一朵火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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