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这一看您这长相,这气质,这谈吐,那就是这个!”铁头一竖大拇指,“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您了?”
“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?”我哑然失笑。
“那绝对不是,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!”
铁头一脸严肃地道,“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,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,才能救这些人,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,让我捏着打了几拳,就把人给救了,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?”
“那也不能这么说。”我一阵好笑。
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,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。
“嘿,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!”铁头挠了挠头笑道。
说话间,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。
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,如同厉鬼哭泣哀嚎,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,平静如故,没有起一丝波澜。
见我脸色冷了下来,铁头也收起了笑脸,盯着那池水看了几眼,低声道,“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
“怎么说?”我正想着事情,随口问道。
“之前咱们刚进来的时候,您也在这边看了好几回。”铁头道,“而且吧,之前没感觉,现在越看,越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。”
“怎么?”刘浩一愣,随后赶紧解释,“这人是孙道长的小徒弟,因为差了一个人,他就顶了上去。”
“这人还有救!”卫东亭眉头深皱,喃喃地说了句,“奇怪了。”
“那这……能不能……”刘浩迟疑着问。
只是他这话刚一出口,就被卫东亭给打断了,“你想都别想,我师父最近正在闭关,不可能给你擦屁股!”
“那可怎么是好,都怪我!”刘浩哭丧着脸,又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。
要不是知道他姓卫,差点以为他是曹家的孝子贤孙呢。
“这可怎么办才好呀,您给我想想办法吧!”刘浩也是慌了,连声央求道。
卫东亭黑着个脸,没有做声,又继续去看另外一人,看了几眼,突然咦了一声,问,“这人怎么回事?”
刘浩吓了一跳,哭丧着脸道,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要你有什么用?”卫东亭训斥了一句,又接着往下查看。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