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源长缓缓吐出一股焦黑气息,身上乱蹿的电光,全部流进法杖之中。
“没甚大碍,我需要推敲思索几天,五雷阵破解比较麻烦。”
“行,不打扰你。”
乌鸦化作一缕黑气消失。
除了看道士被阵法困住或者被攻击的狼狈,乌鸦大部分时间不会显身。
一人一鸟之间也没什么聊的,相处得冷冷清清。
……
“楚道友,你将我弄进神台空间,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,请说吧。”
徐源长自顾自地称呼对方为道友,他和老黎混久了,近墨者黑,眼光毒辣非同一般,已经笃定对方有求于他。
徐源长从地上爬起,收起身上浮现的五光十色幻甲,手中的法杖和幻璃镜统统消失不见,黑暗中依次亮起柔和光芒。
他身处一座八面形空间内,约三百丈大小,头顶上方幽黑如幕布笼罩,不知多高。
空间正中树一座十余丈高青铜碑,森严肃立。
他猜测着试探道。
“狗屁,老子不叫乌鸦,你小子欠打是不是?”
乌鸦不知从哪里飞来,收起翅膀落到碑顶,难听的声音带着一分怒意,道:“我姓楚名乌,你小子可以叫我乌祖。”
身处雾气禁制之中,他倒是没有太多担心,幻术师有九条命,他的脱身手段随时随地都布置在百里之外。
大不了施展入微天地幻术的“移形换位”,与游荡在外的化身傀儡,或者埋设沉睡的豆兵进行替换。
“乌鸦道友,别闹了,有事请说事,没有事我回去了。”
“乌鸦,你这嘴脸太难看了,可不是请人帮忙的态度。”
徐源长好整以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。
白雾飘散,大雪纷飞,白茫茫一片真干净。
树枝上的呆鸟抖去背上积雪,齐齐朝天翻一个鄙视白眼。
乌鸦白眼朝天,用幸灾乐祸的语气挖苦。
徐源长明白他被眼前的乌鸦戏耍了,纸张拿出来立刻见光消字,也可能是老黎伙同乌鸦耍他。
“呱呱,你请回啊,好走不送。”
乌鸦拍着闪烁紫蓝色金属光泽翅膀,笑得很是难听。
空中的虚影轰然砸下,巨大的重压和一丝规则之力,将连续换了几门法宝和神通秘法进行抵抗的徐源长,一压到湖底,几乎没有反